发布时间:2025-02-22 10:32:15    次浏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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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5年6月中旬,中央红军翻越终年积雪的夹金山,与红四方面军在四川西部的懋功会师。会师后,中共中央确定北上建立川陕甘根据地的战略方针。张国焘对待北上方针是口头上拥护,实际上抵制。他不顾中央的一再劝告,顽固地推行错误的南下方针,直至另立“中央”,分庭抗礼。历史的事实已经证明,南下没有出路。毛泽东说张国焘是个实力派两个方面军会师后,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《关于一、四方面军会合后的战略方针》,指出:“我们的战略方针是集中主力向北进攻,在运动战中大量消灭敌人,首先取得甘肃南部,以创造川陕甘苏区根据地。”张国焘不赞成北上,主张避开国民党的军事压力,向西退至人烟稀少的新疆、青海、西康等地。根据这个战略方针,中革军委立即部署发起松潘战役。也就是此时,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决定,增补张国焘为中革军委副主席,徐向前、陈昌浩为中革军委委员,两军实行统一指挥,以完成北上的战略方针。7月16日,红一军团和红八十九师一部攻占毛儿盖。几乎同时,红三、五、九军团也进至黑水和党坝地区。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领导人也于7月10日到达上芦花,在这里筹备粮食,做过草地的准备工作,更重要的是等待张国焘率军北上,会攻松潘。中央一直在等待张国焘,可是却迟迟的等不来。他到底想什么呢?还在两河口会议时,他就打听中央红军的实力,当得知中央红军还不到三万人,且武器装备不如四方面军时,其个人野心顿时膨胀。尽管他已补任为中革军委副主席,可仍觉不满足,一再要求改组中革军委和红军总司令部。为达此目的,他还背地里做了一些小动作,私下里请聂荣臻、彭德怀吃饭。彭德怀说:“张国焘派秘书黄超来亦念,住在我处。说此地给养艰难,特来慰劳。送来几斤牛肉干和几升大米,还送来二三百元银洋。……他又说到当前的战略方针,什么‘欲北伐必先南征’。我说,那是孔明巩固蜀国后方。他又说,西北马家骑兵如何厉害。把上面这些综合起来,知来意非善,黄是来当说客的。不同意中央北上的战略方针,挑拨一方面军内部关系,阴谋破坏党内团结。”他还直接向中央要权,在中央派出以李富春为首的慰问团来四方面军驻地时,他对李富春说,现在应该解决“统一组织问题”,红军总司令部应该充实,对遵义会议只检讨军事路线的错误,而不涉及政治路线的错误,一直心存不满。认为“遵义会议肯定中央政治路线正确,却说军事路线错误,这似乎有些倒果为因。”他的纠缠政治路线的实质,是依仗他人多枪多的优势,要挟中央,以推倒遵义会议为名,行组织上重新洗牌,实行权力再分配之实。 中共中央掌握正确的党内斗争的方针,也考虑到张国焘的改组领导机构的合理性,更重要的是促使他尽早觉悟,以团结为重,率军北上,有意重新调整上层领导机构。在人事安排上,中央颇费了一番思量。张闻天的夫人、时任中央队秘书长的刘英回忆:“我听到毛主席和闻天反复商量,谈的很具体。毛主席说:‘张国焘是个实力派,他有野心,我看不给他一个相当的职位,一、四方面军很难合成一股绳。’毛主席分析,张国焘想当军委主席,这个职务现在有朱总司令担任,他没法取代。但只当副主席,同恩来、稼祥平起平坐,他不甘心。闻天跟毛主席说:‘我这个总书记的位子让给他好了。’毛主席说:‘不行。他要抓军权,你要给他做总书记,他说不定还不满意,但真让他坐上这个宝座,可又麻烦了。’考虑来考虑去,毛主席说:‘让他当总政委吧。’毛主席的意思是尽量考虑他的要求,但军队又不能让他全抓去。”就这样,中共中央决定张国焘担任红军总政委,陈昌浩被增补为中革军委常委。中革军委通知两个方面军:“一切军队均由中国工农红军总司令总政委直接统率指挥。”中革军委还决定中央红军的第一、三、五、九军团改称为第一、三、五、三十二军。 张国焘张国焘主张红军分左右两路军行动,中革军委采纳了这一主张。以中央红军第五、三十二军和红四方面军第九、三十一、三十三军及军委纵队的一部分组成左路军,由朱德、张国焘率领,以马塘、卓克基为中心集结,向阿坝地区开进;以中央红军第一、三军和红四方面军第四、三十军,军委纵队的大部分及新成立的红军大学组成右路军,由徐向前、陈昌浩指挥,以毛儿盖为中心集结,向班佑、巴西地区开进,再改道阿坝前进;以彭德怀率第三军和第四军一部作总预备队,掩护中央机关前进。到了毛儿盖后张国焘悲观失望了张国焘担任了红军总政委,中革军委也采纳了他的意见进行了改组,可这一切仍然没有使他满意。他又节外生枝,要求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,解决“政治路线”问题,并要把更多的四方面军干部提拔到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政治局。他的用心十分明白,就是要以四方面军在人数上的优势,不动声色地夺了中央、中央政治局的权。中央考虑到两军会合后的团结大计,接受了张国焘的意见,于8月4—6日,在毛儿盖的沙窝寨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。 长征后抵达延安的张国焘会议决定提升徐向前、陈昌浩、周纯全为中央委员,何畏、李先念、傅钟为候补中央委员。陈昌浩为政治局委员,周纯全为政治局候补委员。陈昌浩为红军总政治部主任,周纯全为红军总政治部副主任。会议没有采纳提升更多的四方面军人进中央领导机构的意见。会后,张国焘满腹牢骚,回到毛尔盖后,又不愿北上了,提出要西出阿坝,占领青海、甘肃边远地区。他甚至要抽兵南下,出击扶边、理潘。北上还是南下,张国焘为什么苦苦纠结,为什么如此拒绝北上而主张南下呢?朱德对此有过精确的分析,他说:“到了毛儿盖后,他悲观失望了,他感觉革命没有前途,拼命想往西,到西藏、青海,远远的去躲避战争,他却不晓得,在那里人口稀少,地理条件虽然好,只想取巧,采用脱离群众的办法。他最错误的观念是想到一个偏僻落后的地方去建立根据地。”也就是这个时候,徐向前、陈昌浩下令右路军,兵分两路,向北进发。经过六七天的艰难困苦的行军,右路军终于跨越险象环生的草地,到达班佑。右路军休整待命,就等待着左路军向班佑集中。此时,敌人运兵尚在犹豫推诿之中,甘南文县、武都、西固、岷州等地敌人兵力空虚。红军如从巴西地区进至西固、岷州,也就五、六天的时间,这一带多是汉人居住,后勤食宿可以得到保障。左路军如能抓紧时间,迅速东移向右路军靠拢,然后集中兵力向东北开进,北上将会开创一个新的局面。在中央的一再催促和徐向前、陈昌浩的劝告下,张国焘才开始令左路军向班佑行动。东进至葛曲河时,他又突然变卦。9月3日,他致电徐向前、陈昌浩并转呈中共中央,以葛曲河水上涨,“不能徒涉和架桥”为由,再次“赶回阿坝”,仍然执意南下。在他看来,北上陕北没有出路,与其走上前程渺茫的北上路线,还不如留在这里,建立川、康根据地,以保存实力等待时机。再不行,就南下回到四川。他以红军总政委的名义,下达南下的命令,而中共中央一直晓以利害,劝其北上。张国焘不仅执意南下,而且态度蛮横。9月8日,他电令左路军中四方面军驻马尔康地区的三十一军政委詹才芳:“飞令军委纵队政委蔡树藩将所率人员移到马尔康待命。如其(不)听则将其扣留”。当晚,中共中央以恩来、洛甫、博古、向前、昌浩、泽东、稼祥名义,致电朱德、张国焘、刘伯承三人,再次重申:“左路军如果向南行动,则前途将极端不利”,“务望兄等熟思深虑,立下决心,在阿坝、卓克基补充粮食后,改道北进,行军中即有较大之减员,然甘南富庶之处,补充有望。”张国焘根本不理睬中央多次苦口婆心的劝告,依然故我,一意孤行。9月9日,他甚至致电陈昌浩,命其率右路军南下,电报上甚至有这样的语句:“南下,彻底开展党内斗争。”这份被叶剑英称之为“语气很强硬的电报”,迫使毛泽东不得不作出果断的决定。当时敌情紧急,北上的时机稍纵即逝。毛泽东来到徐向前、陈昌浩处商谈行动方针,两人都表示同意南下。右路军中四方面军部队,因陈昌浩的转向,中央已是无能力调动,中央所能信赖和指挥的只有彭德怀的红三军团,彭德怀回忆说:“毛泽东即说:‘既然要南进嘛,中央书记处要开一个会。周恩来、王稼祥同志病在三军团部,我和张闻天、博古去三军团司令部就周、王开会吧!陈昌浩同意了,他未想到是脱身之计。……毛主席脱险来到三军团司令部,发了电给林、聂,说行动方针有变,叫一军团在原地等着。”就这样,中央和一方面军三军团与四方面军在9月9日夜不辞而别。另立中央的事来得这么突然 张国焘与毛泽东毛泽东带走的北上队伍仅一、三军团,只有数千人。右路军中的四方面军部队向左路军靠拢,而一方面军的五、九军团仍在左路军中。经过这番折腾,张国焘非但没有任何损失,反而扩充了实力。当他从徐向前、陈昌浩的急电中得知,中央机关先行秘密北上的消息后,立即暴跳如雷,称之为这是一次“异动”,是毛泽东“金蝉脱壳的诡计”。在北上南下的问题上,中共中央的态度极其明朗。张国焘执迷不悟,听不进中央的劝告,反而将分裂活动越演越烈。10月5日,在卓木碉白赊喇嘛寺召开的高级干部会议上,他先是发出一番攻击中央领导人的言论,然后,大言不惭地说,列宁当年反对第二国际的办法,就是成立第三国际。现在中央“威信扫地”,“失去领导全党的资格”,我们要成立新的“临时中央”。此言一出,会场顿时哑然。徐向前回忆:“另立‘中央’的事,来得这么突然,人们傻了眼,就连南下以来,一路上尽说中央如何如何的陈昌浩,似乎也无思想准备,没有立即发言支持张国焘。会场的气氛既紧张又沉闷,谁都不想开头一‘炮’。”这个“临时中央”成员的名单,张国焘颇费了一番心机,因为,他还期待“临时中央”能得到共产国际的认可,所以要尽可能地把中共“六大”的中央委员排在里面,尽管他与王明早就有隔阂和分歧,可王明的背景硬,且又是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,他当然不敢得罪,所以,还将王明排在“中央政治局”委员的前二名。从他的“临时中央”委员的名单中,可以清楚地看出他的个人成见和派系观念。中央和一方面军的毛泽东、周恩来、张闻天、博古等自不待说,都被他——开除了“党籍”。中央政治局委员王稼祥、凯丰、刘少奇、邓发,一个也没被他圈进“临时中央”。刘伯承、董振堂这样的战将,就因为是一方面军的,也仅仅挂个“军委委员”的虚名。张国焘“另立中央”毕竟不是一件光明磊落的事情,做起来不是那么的公开透明,而是遮遮掩掩,理虚心亏,既没有向外界公开宣布,也从没中断与中共中央的电台联系,难怪徐向前说张国焘“是做贼心虚,骑虎难下”。他说:“张国焘的‘中央’,完全是自封的,并不合法。既未按党规党法,经民主选举产生,又未向共产国际报告,得到批准。那时,中国共产党是隶属共产国际的支部之一,一切重大问题的决定,必须经共产国际认可,方能生效。张国焘是老资格的政治局委员,当然更明白这一点。他深怕公开打出另立‘中央’的旗号后,一旦被斯大林和共产国际否认,局面将不堪收拾。特别是王明、博古等人,都是共产国际的‘宠儿’,斯大林决不会轻易否定他们。张国焘对此颇有顾虑,要给自己留条退路。”张国焘是一个权利欲膨胀且又优柔寡断的人,如徐向前所说:“前脚迈出一步,后脚说不定就打哆嗦”。张国焘在《我的回忆》中也谈起另立‘中央’的事,与徐向前所说基本吻合。他说:“我们不愿老在内争问题上纠缠,因而并没有强化临时中央的组织或作用。它的存在似只是一个名义,它没有机构,没有选举新的中央委员,也没有对旧的中央委员有所制裁。这样做,自然是朱德所说留下转圜的余地的意见。而且,我们觉得不承认原有中央和建立临时中央,只是辨别是非、伸张正义的行为,并不是存心分裂,也避免个人权力之争。”张国焘很纠结很矛盾,一边不承认中共中央的合法性,一边又对另立的“中央”缺乏信心。在纠结了两个多月后,12月5日,他终于不顾朱德、徐向前的劝告,以“党团中央”的名义致电彭德怀、毛泽东等,公开提出:“此间已用党中央、少共中央、中央政府、中革军委、总司令部等名义对外发表文件,并和你(们)发生关系。”“你们应以党北方局、陕甘政府和北路军,不得再冒用党中央名义。”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张国焘心里着慌张国焘以“中革委主席”的名义率部南下,最初也打了一些胜仗,这就更坚定了他的南下决心。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高兴的未免早了些,当川军节节败退,红军日益推进川西平原时,川军军阀刘湘大梦初醒,红军决非只是过客,而是要做这里的主人。他一改以往与红军虚与周旋,保存实力的做法,誓与红军决一死战,以保存自己的地盘。从11月16日开始,两军在百丈地区拉开了决战的序幕。川军在迫击炮、重型机枪强大火力的掩护下,呼喊着向红军阵地冲去。中央军薛岳部又从南面压了过来。每当敌人发起攻击时,红军阵地上空必有敌人飞机在盘旋,然后扔下炸弹,狂轰滥炸。红军没有高射机枪,更没有对空射击的经验。许多战士不是死于厮杀之中,而是牺牲于飞机的轰炸之下。此时,川军乘势攻击,红军被迫退出百丈地带。张国焘也承认“难以在此与敌长期周旋”了,四方面军由南下时的八万人,已经锐减到四万人。南下宣告失败,四方面军出路何在,张国焘也急等梯子下楼。正在此时林育英由共产国际派来中国。12月22日,林育英致电张国焘,中共中央可以组织各相关分局,“根据各种关系,有的直属中央,有的可由驻莫中共代表团代管,此或为目前使全党统一的一种方法”。意在张国焘取消“中央”,成立中央分局,至于“直属中央”或由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“代管”,却是有商榷的空间。张国焘接林育英电报后,复电林育英,批评中共中央的路线是“反党的机会主义路线”,而自称为“党中央”。针对张国焘的电报,1936年1月13日,中央总书记张闻天致电张国焘,指出:“另立中央妨碍统一,徒为敌人所快,决非革命之利。”“兄之临时中央,望自动取消。”时隔三日,林育英又致电张国焘称:“共产国际派我来解决一、四方面军的问题”。1937年3月31日,张闻天在批判张国焘的政治局会议上,说出了当年对张国焘妥协和退让的真正目的,他说:“我们那时用了极大的忍耐,每步每步的引诱他,给他从洞中诱出来。否则大批干部与力量牺牲。于是乎我们给他打了许多电报,给他勾出来了。”张国焘终于被“勾出来了”。如徐向前所说:“张国焘上不着天,下不着地,心里着慌。”他急需找一中间人找一个台阶。他虽怀疑林育英在陕北“是否允许你来电自由”,怀疑林育英已成为陕北的代言人,可无奈之中的他别无良策,只得高兴地同意林育英“担任双方的联络人”。事实也果如他所料,林育英所有电文,都有中共中央和毛泽东的谋划。1936年2月14日,张国焘在林育英致他与朱德的电文中,读到这样的内容:“育英动身时曾得斯大林同志同意,主力红军可向西北及北方发展,并不反对接近苏联。”此时,他内心十分空虚,再也不像另立“中央”时嚣张了。面对共产国际的纪律,他怎能不惧怕。3月15日,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他不得不公开提出向西北转进,“创造西北抗日根据地。”中央为防止他的反复无常,同意毛泽东的意见,即四方面军“组织上可以让步到不一定受我们指挥”。5月下旬,中央在致张国焘的电报中提出:“中央与四方面军的关系,可(从)国焘兄之意暂时采用协商方式。”朱德、刘伯承、徐向前等人乘势敦促和劝告,张国焘也渐感另立“中央”无趣,遂于6月6日,在炉霍召开的党的活动分子会上,正是宣布“取消中央的名义”,成立西北局。但他仍不服输,还提出党中央也“同时取消中央的名义”,陕北方面设“北方局”,中共中央职权归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行使。 晚年张国焘这之后,红四方面军与红二、六军团会合,二、六军团组成红二方面军。1936年7月上旬,红二、红四方面军开始北上。这是四方面军的第二次北上,就是在这个过程中,张国焘仍有多次反复,中央一再劝慰,加之四方面军内部干部战士的作用,他已是无可奈何。9月26日12时,张国焘等在致中共中央的电报中,特别提到了统一领导的问题,说:“关于统一领导万分重要”,“我们提议洛甫等同志即以中央名义指导我们。”折腾一年的另立“中央”,终以放弃“横的协商关系”,而要求垂直的领导关系而告终。 张国焘被安葬于多伦多这个公墓里?. ?~?..?好文推荐【独家视角】《湄公河行动》刷爆朋友圈,背后的故事很震撼,这几个地理概念你了解吗?湄公河惨案发生的区域位于横断山脉南端的金三角一带,这里高山林立,大河纵流,地形极其复杂。金三角与云南相距不远,风俗、地理和文化都与中国西南地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“抗战夫人”“沦陷夫人”和“劫收夫人”1947年10月,《一江春水向东流》在上海公映后反响强烈,在“留守”的上海人心中激起巨大共鸣,甚至出现了“满城争看一江春”的盛况,首轮公映六周,“观众计五十一万九千五百十九人,占上海全市人口百分之十点三九”。【养生必读】破译“女神”宋美龄的长寿密码宋美龄的一生笼罩着神秘色彩,人们对她充满了好奇,好奇她与蒋介石的结合,好奇她与二姐宋庆龄的关系,好奇她作为“第一夫人”在政治上的权术与作为。她以106岁高龄辞世后,人们又好奇她长寿的秘诀。“秋膘”您得这么贴:“姑姑筵”,蒋介石、宋美龄、张学良都馋这口!民国年间成都有一位叫黄敬临的美食家,在自家庭院开了一家私家饭馆,这便是当年闻名川渝的“姑姑筵”。不仅蒋介石宋美龄常常光顾,就连“四川王”刘湘请客,张学良都点名要吃“姑姑筵”。【解密】蒋介石三次下野与家族关系蒋介石三次下野后复起,都与家族有密切关系。蒋介石自1924年黄埔建军到1949年败退大陆,25年间戎马倥偬,几乎很少回家乡长住。但在他三次下野后,都主动选择从南京回家乡奉化溪口,借此缓解内心的压力,重新思考如何“再起”。【人物春秋】打手、舵手、推手:蒋经国的一生蒋经国离世27年了,其间台湾执政党轮替两次,蒋经国主导下的许多冤案和白色恐怖史实早已昭然于天下,然而,无论哪个党执政的时期,每次民调,遥遥领先地被认为最有贡献的领导人都是蒋经国。【权威解读】日本战史中的国民党正面战场抗战初期,国民党在正面战场奋起抵抗,组织了淞沪会战、忻口会战、徐州会战和武汉会战等一系列大规模战役,给日军以较大杀伤。【名家论史】马勇:为什么说甲午战争日本“太小人”122年前爆发的甲午战争,以中国战败而结束。这个结果除却中国自身内部原因之外,可能还与中国“太君子”,日本“太小人”有关。日本在战前、战中、战后的许多做法,已超出常规作战的规则,充分施展了日本诡诈之道的特色。 长按上图识别二维码,在线订阅2017年《团结报》 觉得不错,快来点赞哦!欢迎分享到朋友圈~本期编辑:陈晓燕 周冰倩